无论是因(yīn )为什么,骄阳有人教认字,总是件好事。
两人一起去了厨房,洗漱过后弄些早饭吃了(le ),之后张(zhāng )采萱就去屋子里拿出昨夜两人连夜准备好的礼物,还有秦肃凛带回来的笔墨纸砚,装(zhuāng )进篮子里(lǐ ),骄阳不时伸手帮忙,见张采萱装好了,问道,娘,我们走吗?
不过,总得做些新衣(yī )的,要不(bú )然身为第二个孩子也太亏了。
一个时辰后,老大夫从屋子里出来,背着手,一本正经(jīng )的模样,嘴角微微勾起,看起来颇为愉悦。
骄阳拉着她走,并不回头,我知道爹走了,我听到(dào )声音了的(de )。其实他追出去看了,秦肃凛嘱咐他要好好听话来着。
张采萱眼睛微微瞪大,你被人(rén )针对了吗(ma )?
老大夫一样收了,只是他没让嫣儿和骄阳一个屋子学,他将骄阳的桌子搬到了屋檐(yán )下,嫣儿(ér )就在屋中练字,再有就是,那本医书,他默默收了起来,就连骄阳都不给看了。
张采(cǎi )萱责备的(de )话在看到秦肃凛胸口的伤口时顿住,皮肉翻开,正往外流着血,虽然看不到伤口有多(duō )大,但是(shì )老大夫一直不停用方才秦肃凛解下的布条在擦,却怎么也擦不干净。
张采萱也无奈,她是知道(dào )现在人命不值钱的,死个把人对于上位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才不会管你人不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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